永恒之谜一惊悚回家路

    惹尔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抬手抓抓痒得难受的额头,惊愕地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平时打死也不会来的地方。

    刷得白渗渗的墙的一个房间里,摆放着几张漆着白漆的钢丝床,散发着一股霉味有些脏兮兮的白棉被盖着一些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一种渗入全身皮肤的冰凉恐怖感浸入了他的体内,令他感到恐怖的是,那些人的脸上,手上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同程度长出了一些白色的,像橙子放久了长的那种霉样的东西。

    砰一下天地倒转,头肩闷痛,原来是掉在了床下,令他猛然醒悟,急急忙忙爬起,看看自己双手,再在脸上乱摸,又揭起病服看看肚皮,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身上有些地方很痒。

    现在他的脑子清醒了,回想一下,醒来之前的记忆就是在毕业的同学聚会上,啤酒白酒的不知乱喝了多少,一群猥琐男们大喊大叫狂舞乱跳,然后就是不醒人事……

    “难道是酒精中毒当我死掉被送到停尸房来了吗?”惹尔四下望望,确定这只是一间普通病房,放心了一些。又见床下放着两个包,一个是他自己的,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床头小柜上还压着一张纸条,抽出看看,上写:惹尔同学,突然流行不明疾病,医生叫我们尽快离开……

    字写得相当潦草,最后几个他还是用蒙的,可以看出守护他的人离开得相当匆忙。

    下面又用不同的笔添了一句:你的全部东西在包里,不要回家,尽量向人少的地方逃!

    惹尔倒吸一口凉气,拖出床下的包打开,果然他的全部衣服还有书等物品都在,还有胡乱塞进来的一把钱。

    他用最快速度换下了病服,挎起两个包打开了病房的门。

    一看又吸了口凉气,好家伙,过道上摆满了床位,连地上都草草地铺上了一些衣服床单等睡了不少人。这些人的症状应只有一个:那就是身上长了那白色的像霉一样的东西,也不见他们呻吟,只是不时动一下,露一下长着霉样的皮肤,阴森森地吓人。而医生和护士,那些穿着防化服的人应是医生和护士吧,只见他们每人都夹带了一大包一次性针管,艰难地在人堆中移动着。

    太恐怖了,惹尔心惊肉跳,用最大的努力花了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从三楼捱到了一楼,没办法,整个医院的空间好像都被这些病人挤满了,连楼梯上都睡着坐着好多病人,他甚至产生了幻觉连天花板上都有人了呢。

    逃出医院大门前,他好像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脸,但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头钻了出来,大大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马上就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吐了起来,但只吐出一些酸水,还是止不住地吐。

    好不容易感觉好些了,但双腿仍在发颤,这就是后怕吧。天很热,他全身都是汗,于是坐在大门的楼梯上歇歇。

    目光所处,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钢丝网、铁拒马、荷枪实弹的武警,一溜黄色的牌子,上写着惊心的三个字:污染区。

    武警马上发现出门来的惹尔,立即抬手让他停步,又跑来一个穿着防化服的医生,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医生叫我出院了,说床位要让给别的病人用。”惹尔飞快地想了一个理由。

    那医生点点头,用手上的仪器在他的眼里照了照,又叫他张嘴,用棉签在嘴里刮了几下,放在那仪器里的一个小试剂瓶里晃了几下。

    两人沉默了约一分钟,惹尔心里直发毛,是什么病啊?可以和前几年的非典型性肺炎相比了,自己不该也会传染上了吧。


    终于,医生点点头:“你是健康人群,快离开这里吧。”然后向武警打了个ok的手势,并向他手里塞了一张健康证明让他填张简单的表格,挥手让惹尔离开警戒区。

    离开了医院,惹尔觉得自己突然从一个人群密度从最高到最低空间的转变。诺大个街道,到处关门闭户,宽敞的公路也稀稀拉拉地跑着可以用单手手指计数的车子。

    尽量向人少的地方逃!同学纸条上写的字马上浮现在眼前。惊惧,一点一点地紧紧缠上了心头,还没走出一公里,惹尔就觉得腿在发软打颤,又走了两分钟,已经浑身发凉,快要崩溃了。

    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开始努力思考了?这是什么病闹得这么恐怖?自己真的如那医生所说还是健康的吗?怎样才能快些回家?家乡也传染上这病了吗?父母亲现在如何?

    剧烈跳动的心脏更加跳得迅速了,他感到呼吸也快跟不上,张开嘴冒着冷汗坐在人行道上,苦苦地向路的两侧张望,希望能搭上一辆车到火车站,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家。

    见了鬼了,他望了好长时间,路上好像是完全沉寂了,一辆车也没有。

    好不容易有了点声音,他狂喜,但很快听出是凄厉的救护车声,叹了口气,看着那救护车惨叫着很快开过。

    好不容易撑起身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才发现得自己已经是饿得双腿肚子直颤了。他哆哆嗦嗦打开包,翻了半天,却没找到一点吃的。

    “该死的!”他诅咒了一句,强提精神,依着印象,向火车站一步步走去。

    天黑了,到处紧闭着门的商业区景观灯光仍将街道照得通明,小区居民楼却灯火寥寥。惹尔仍在抬着疼痛的双腿走着,期间除了找到个水笼头灌了一肚皮水外什么也没有吃到,精神实在差极了。终于在走过一处露天园林时受不了了,就躺在长椅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时,惹尔又被吓了一跳,这个不大的园林到处长了斑斑点点的白霉,从树上到水池,从草皮到他躺的长椅,连他的手边也长有,不小心碰破一点,那里面滑滑腻腻的粘液伴着点刺鼻的酸腥味着实让他恶心。

    “我的妈呀!”惹尔这回脑子清醒得飞快,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脱下外衣看看,倒好,没有长上。

    他呼了口气,挎上包飞快跑开。

    街上仍没几个人,倒是有几辆涂着迷彩的防化消洗衣在向街边树上长着的白霉用高压水枪喷着刺鼻的药水。

    “喂!你!这里太危险,你上哪去?”从消洗车上跳下一个身着全套防化服的兵,高声向他喝道。

    “我去火车站,我想回家。”终于有人在意他了,惹尔不禁有些想哭的感觉。

    “等一下。”那兵很快从车上拿出一个包,丢到惹尔脚下:“快些穿上,这些真菌体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那是一套深绿色的防化服,惹尔道声谢很快穿上,等穿毕那兵已坐在车上慢慢开去,向他丢下一句话:“站在那里别动,已经给你联系了救援车,很快会带你去应该去的地方。”

    惹尔乖乖地坐在路边,真的,还没等上五分钟,就开来一辆大巴停下,车门打开,里面全是穿得像白极熊的人。

    两个戴着疾病控制中心标志的“白极熊”跳下了车,依惹尔在医院门口那样快速给他检查了一遍,又让他填电子表格后塞给一张健康证,才将他推上了车。

    车内坐位已满,他只有站着。众人都穿着白色的防化服,只有惹尔穿着深绿色的军用防化服,不禁惹得大家纷纷向他注目。尽管隔着口罩和透明眼罩,惹尔还是觉得极不自在,加上肚饿体虚,很是难受。

    路上车极稀,大巴几乎是极速在狂飙,很快就到了疾病控制中心,大家下车后分男女又是一番极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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